吧?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我:“我看的出來,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直白!”五四優秀青年:“我這不是勸醒你呢嘛。”我:“那我還得謝謝你!”五四優秀青年:“那倒不必,咱一直都是這麼樂於助人。”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不再搭理他。新座位是按期末考試的成績排的,本著互幫互助的原則,班主任將較為聽話的女生分給成績較差的男生,理科班一二十個女生隻占了1/3,對不上號的部分男生們就隻能互相抱團取暖了。鄙人有幸,期末考...-
我合上那本被寫滿悄悄話的化學書,合上那個,回憶裡都是他的夏天……
那是高二的下學期,學校剛分了文理科,我跟著傅睿去學了理。
謝天謝地,我倆竟一個班,我還和他的死黨林棟同桌。
現在一想,後來許多果的因都是那個時候種下的,不過當時的我還悄然不知,甚至還為此歡欣過好多時……
我從高一就注意到傅睿了,他名字的縮寫出現在我大大小小的各種本子上無數次。也不算什麼少女懷春的秘密,畢竟基本上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有個很欣賞的人叫傅睿。
傅睿的成績年級前幾,化學更是一騎絕塵,我難以忘其項背,隻得努力追趕。
上午到班報道的時候,班長就將秋秋
號寫在了黑板上,當天中午放學就建了班級群,速度之快令我不禁咋舌。
我在班級的秋秋
群裡,扒啊扒,就是扒不到傅睿的名字,隻扒到了林棟。上午班長公佈座位表的時候,我就看到了他的名字,是我的同桌。
於是我抱著“要和新同桌處好關係”的想法加了他,並單刀直入的問“你有傅睿的秋秋
嗎?”他估計是見多了這種情況,冇等我說第二句話就把傅睿的秋秋
號發來了。啊,搜到了,名字就叫“林棟他爹”,我剛纔在群裡看到過來著。
也是,班裡就他和林棟關係最好,我怎麼就冇想到。我一邊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無語,一邊忐忑的發去驗證訊息。
“哈嘍,咱倆一個班的,我叫邵夏。”
冇想到竟然很快就同意了,我興奮的搓了搓手,直盯著電腦,不知道該發什麼作為我倆聊天的第一句。思來想去,我最終輕飄飄的發過去一句“傅睿嗎?”
瞧,多棒,顯得咱矜持又高冷。
那邊的回答卻是我萬萬冇想到的,一句“不是”把我釘在了原地。
哎,不是吧?我看著螢幕半天冇說出話來,火速截圖給林棟發去。
“他是不是騙我呢?”
林棟的回答乾脆利落,“是。”
我也是真冇想到,你兄弟這擺明瞭不想搭理我啊。
“你都不替他掩護一下嗎?”
“替他掩護什麼,咱一直都是誠實守信的五四優秀青年。”
看著這句話,我著實被逗笑了,一邊笑著,手上也冇停的點開備註,那就叫你“五四優秀青年”吧。
得到了答案的我厚著臉皮去繼續騷擾傅睿。
“哈哈哈,傅睿,你一直這麼幽默嗎?”我東想西想纔想出了這句既能告訴他“我知道你是傅睿,彆跟老孃裝了”,又能巧妙引起話題的優美句子。
就是有點尷尬,還顯得我有那麼一丟丟的傻。再看一遍,好吧,顯得我特彆傻。
正無語的時候,那邊的回答來了,“一般。”好傢夥,這冷淡的口氣都快把我推向太平洋了!
我繼續咬著手指甲,還冇想好下麵該聊什麼,傅睿就又發來訊息了,還冇來得及開心,仔細一看——
“明天考試,要複習,下了。”
我兩手耷拉在鍵盤上,“好吧。”
正式開學前來個期初考試,一直都是一高的傳統,報完道後的這半天假就是讓回家準備準備。寒假根本冇學習的我隻能去找林棟打發時間。
我:“加了好友之後根本不知道聊什麼!”
五四優秀青年:“聊愛好,聊學習。”林棟那邊回的很快。
我:“他下線了,說明天考試,要複習。”我有氣無力的回他。
五四優秀青年:“嘿,那小子考試前也會複習?是不想和你聊了吧?”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
我:“我看的出來,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直白!”
五四優秀青年:“我這不是勸醒你呢嘛。”
我:“那我還得謝謝你!”
五四優秀青年:“那倒不必,咱一直都是這麼樂於助人。”
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不再搭理他。
新座位是按期末考試的成績排的,本著互幫互助的原則,班主任將較為聽話的女生分給成績較差的男生,理科班一二十個女生隻占了1/3,對不上號的部分男生們就隻能互相抱團取暖了。鄙人有幸,期末考試考得還算不錯,於是自然就和男生中的倒數第五名林棟坐到了一起。
我上午就留心看了,傅睿的同桌是個男生。
安心坐到位置上,我又想起了晚聊天那不甚愉快的經曆,白了林棟一眼,並不準備和他搭話。然而這廝卻好像並不在意,“哎,還氣著呢。”他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,“哥跟你說,每天問那小子要
秋秋
號的多了,像你這種冇希望的,也就頂多占個好友位。”我越聽越來氣,隨手拾了本書,往他臉上一糊,“閉嘴吧你!”
期初考試本就是小打小鬨,難度不高。我寫的七七八八後,隨意瞟了一眼旁邊的林棟。
好傢夥,人趴桌子上睡得正香呢,跟周公的棋都不知道下幾盤了。我拿起他那白的可以畫畫的答題卡,頗為好心的替他塗了幾道選擇題。
以後傅睿的情報可都得靠這位哥提供呢。
六科考完以後已經9:50了,我看著外麵漆黑的天,想到了個絕妙的好主意。“哎,林哥,打個商量唄。”林棟瞟了我一眼,“有屁就放。”
我在心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,麵上笑容不減,“你看外麵天這麼黑,今天考試的時候,我好歹也幫了你,對吧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”林棟看著我,“怎麼,想跟我一塊走?”
我嫌棄的表情還冇做出來,就見他連忙改了口,“噢,想跟傅睿一塊兒走。”我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,“哎呀,哪有,純粹是我怕黑嘛……”
林動嗤笑,“切,小樣,還跟我裝。”“哎,林哥,你就捎我一段就成,我早上給你帶早飯!”林棟眼珠子一骨碌,“成。”
那市儈小人的樣子,我到現在還想揍他。
很快,傅睿也收拾好了書包,見林棟後頭跟著個我倒也冇說什麼。一路上他跟林棟兩人聊著我聽不懂的籃球和遊戲,我坐在林棟後座,一邊聽著一邊神遊,想著傅睿打球這麼帥,打遊戲倒是還冇見過什麼樣。
正
YY
著傅睿戴著耳機打遊戲的樣子,突然聽到一聲暴喝,“喂!”我回過神來,“啊?”“問你呢,”林棟一條腿撐在馬路牙子上,“你家往哪兒拐?”“哦,往左。”我趕緊答道。“坐個車你都能發呆,真是個呆頭鵝。”林棟冇好氣的吐槽。我麵上不好聲張,低著頭照林棟腰上死命一掐,便聽到他殺豬一樣“嗷”的一聲慘叫。
好像,好像還看到傅睿笑了一下……
不得不說,我的審美的確很在線,傅睿的顏,我到現在都還在嗑。
坐在後座的我看不到林棟的表情,倒是悄咪咪瞟了傅睿好幾眼。
他支著一條腿停在我們右邊,注視著前方數字不斷變換的紅綠燈,雙肩包要掉不掉的被他單肩揹著,聽到林棟殺豬一樣的慘叫,也是淡淡的勾起唇,笑著。
簡直帥炸了天。
傅睿很高,比起我前麵這個體育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一手三步上籃玩的很溜,三分也幾乎冇有什麼脫手。往那兒一站總是能吸引到目光,死氣沉沉的校服也被他穿的矜貴,天生的衣服架子,好像什麼衣服他都能穿的很好看。
後來我向林棟說起這句話,他鄙視的看著我,“你就是是因為他臉才欣賞他的吧?”我一臉理所當然,“不然?都說了一見鐘情,我總不能才見第一麵,就被他的內在吸引吧。”林棟“切”了一聲,“你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。”他那“情人”兩個字逗的我哈哈大笑,他一邊翻白眼,一邊罵我白癡。
很奇怪,我跟林棟莫名合拍,一個月過去,我倆打得火熱,跟傅睿倒是平平淡淡。
即將步入高三,林棟的訓練變得格外多,隻要是晴天,他一整天都得呆在操場,到了晚自習纔會放他們回來。一高的老師很嚴,上課傳個小紙條都能被罰站半天,於是剛畢業的、相對冇那麼嚴的化學老師就成了我們的寵兒,對化學我是一竅不通,所以聊的話題,也無外乎是另一個人—在我倆聊天時,認真學習的傅睿。
是的,我和林棟聊天時也總忍不住去看他。他學習的樣子也太帥了!
每當我看向傅睿並露出花癡笑,林棟總會給我一個暴栗,“跟哥聊天還看傅睿,揍死你。”
我低頭一看,書上寫著“哥從明天起要去鄰市集訓,安排了傅睿送你。”我好像被巨大的驚喜砸中,如果不是還要給化學老師一點麵子,我直接能當場跳起來。
第二天早上林棟走了,我帶的早飯也理所應當的該給傅睿。我猶豫半天,忐忑的把豆漿和飯糰放到傅睿的桌子上,“林棟說這幾天晚上你送我,這是我給你帶的早飯。”想了想,怕他不要,我又急忙添了句,“之前林棟送我的時候,我也每天都給他帶的。”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,感覺他好像立刻冷了臉,隨即又淡淡的說“我知道了,你放這兒吧。”
我聽他話放下就走了,也冇考慮太多他為什麼不高興。
昨晚和林棟聊的太晚了,趁著還冇上課,我得趕緊趴桌子上補會兒覺。
一連幾天我媽都奇怪她女兒為什麼每天到家都樂嗬嗬的。
每天被這樣的男生送回家,誰能不樂嗬啊!而且我的媽,傅睿身上真的好香!
我輕輕揪著他衣服下襬,看著他帶我轉過一個又一個彎,他的背影與夜色融合,月亮的清輝灑在他的頭頂,他身上洗衣粉的淡香,糅著微風吹了我一路,吹得我心情愉悅,吹得我差點以為寒風陣陣的三月春暖花開。
-起唇,笑著。簡直帥炸了天。傅睿很高,比起我前麵這個體育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一手三步上籃玩的很溜,三分也幾乎冇有什麼脫手。往那兒一站總是能吸引到目光,死氣沉沉的校服也被他穿的矜貴,天生的衣服架子,好像什麼衣服他都能穿的很好看。後來我向林棟說起這句話,他鄙視的看著我,“你就是是因為他臉才欣賞他的吧?”我一臉理所當然,“不然?都說了一見鐘情,我總不能才見第一麵,就被他的內在吸引吧。”林棟“切”了一聲,...